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
看着陆薄言挂上电话,苏简安急得差点口吐鲜血:“陆薄言,你放开我!”要是刘婶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,会怎么想!?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:“人又不是机器,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。”
陆薄言也不为难组长,“我不介意走程序做申请。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?”
走出办公室,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,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:“病人伤得不轻,需要住院观察!”
“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苏简安故作轻松的回过身,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这么早过来,今天不是应该很忙吗?”
“我不去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在家陪着你。”
她的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了起来,毫不避讳员工的目光,恨不得贴到陆薄言身上一样粘着陆薄言:“老公……”
苏简安惊动江夫人演这一场戏的目的,无非是为了让陆薄言死心。而那天江园大酒店那一面之后,陆薄言也确实没再找过苏简安。
他和苏亦承喝醉了,苏简安明明有理由生气,最后却蹲下来用手指替他按摩太阳穴,“头还晕吗?难不难受?”
陆薄言缓缓松开苏简安,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。
媒体爆料说,陆薄言是在公司例会上突然倒下的。
他更没想到,这么长的时间,苏简安竟然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。
半个小时后,已经是深夜十一点。
不出一分钟,训练有素的士兵从医院出来,在他们的帮助下,江少恺和苏简安驱车而去。
“你想怎么见就怎么见吧。”苏简安闭上眼睛,默默的在心里补上一句:反正这一次,你逃不了了。